大抵做贼心虚之人，总是会草木皆兵。

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他们自乱阵脚。

莫雪柔听到明悦这话，脸色瞬间一变，眼底涌起慌乱。

手指不自觉地揪住裙子，笑容勉强：“是，是啊……”

说着，她又忍不住去观察明悦的表情，试图从中找出什么信息来。

心里更是惶惶不安。

明悦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还是说……她恢复记忆了？

可是明悦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异常，说完刚才那句话后，就带上东西准备离开。

明悦走到门口，莫雪柔还站在外面。

“怎么了？”明悦眨了眨眼，一脸纯然的模样，“莫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没，没事……”

莫雪柔侧身让开。

突然又叫住明悦：“等一下。”

明悦转身看她。

莫雪柔定了定神，发出邀请：“正好是晚饭的时间，我请你吃饭吧，权当是庆祝你夺冠了。”

明悦：“好啊。”

莫雪柔特意选了一家高级法式餐厅，美其名曰要庆祝当然得选个好点的地方。

看到服务生送来的菜单上那通篇的法语后，明悦明白了她的真正用意。

莫雪柔翻看了菜单后，用法语跟服务生点了菜。

“明悦，你怎么不点？”

说完，似乎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什么，转头对服务生说：“不好意思，能不能拿一本中文……”菜单。

只是她话没说完，就见明悦放下了菜单。

一开口，便是纯正流利的法语。

比起刚才莫雪柔刻意标准的字正腔圆，明悦说话时多了一种优雅自然的感觉。

莫雪柔表情惊讶。

完全没想到明悦会讲法语，还讲的这么好。

为什么？

她不就是个贫困学生吗？

等服务生离开，她忍不住问：“明悦，没想到你还会法语啊，什么时候学的？”

明悦轻描淡写道：“很多着名画家都是法国人，为了更方便了解他们，我之前自学过一段时间法语。”

闻言，莫雪柔握着刀叉的手下意识紧了紧，心里的不甘更重了。

自学过……

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