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仍是一副老干部的禁欲模样,却在蓝蝶发动车子的刹那,手指穿越裙摆,薄茧在玉肌上蜿蜒向上:“真乖。”
蓝蝶差点吐血,小声嘟囔了一句“bt。”
那手狠狠地穿越进某处:“别逞强,否则让你出不了驾驶室。”
那男人实在太坏了。
蓝蝶强忍住哼声:“求你别在我开车时捣乱,否则我让你爬不上酒店的床。”
贺沧澜失笑:“是我的妞没错,有意思!”
这次贺沧澜看到胡祎舟名字后的皱眉,也是因他消息灵通,已经得知了一些风声。
他的一票否决的冲动,被现实的一些情况硬生生的压了下来。
那人是直接和父亲贺建波淡淡的聊起了这件事,说实话,是好意。能得对方的如此青眼有加,也是好事。
他把这事和大哥贺挽澜商量过。
鉴于十分敏感的z治生态,一口回绝肯定不是贺家会给出的态度。
不过,如今的社会,谁都明白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至于到底甜不甜,肯定需要一段相处才能得出结论。
总之,贺沧澜躲不开这“一段相处”的尴尬,这也是基于父亲、大哥和整个贺家而言,他不能不顾。
他还没想好怎么告诉心尖上的小姑娘,她其实敏感的很。
他最是不忍看她表面无所谓,美丽的桃花眼里却无声无息蕴满泪水。
颐和安缦酒店是贺沧澜提前定好的。
蒙圈的蓝蝶,在车位停好车后,便被副驾驶的男人一把扯过去,一路抱进了顶层的套房。
男人大长腿一扫,门应声关上。她也被放到了玄关的红木桌上。
在路上便察觉到了贺沧澜眼里的墨色如深,蓝蝶认命的闭上眼,等待他接下来失了控的动作。
半天没动静,蓝蝶悄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他五官深邃的俊脸,正饶有兴趣的盯着她。
睁眼便被人这样盯着,哪怕他是绝世美男,也禁不住心里的压迫感。
蓝蝶发出了一声娇弱的惊呼,惹的贺沧澜唇角忍不住上扬:“是一个多月没zuo,就怕了?”
蓝蝶眼神清澈,把贺沧澜直接拢进眼底:“谁怕?”
“那行,别哭!”
嗤啦一声,蓝蝶那件过万的裙子从领口处撕裂,碎成了两半。
她忽然脑海中想起了某种动物,在享用捕获的可口猎物前,并不急于撕碎吞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