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鱼一样溜滑,正在热吻的贺沧澜突觉人滑下去了。
“蓝蝶?”他去扶她。
蹲在地上的小姑娘变成了妖孽原形:“坐好了!”
长发散在身上,痒痒的。
他轻轻拢着她的潮湿的发,摸着她毛茸茸的发顶。
内心里,有感慨,还有满足的喟叹……
大提琴协奏曲,声声叹。
事毕,他把小姑娘从地上抱了起来:“果然是枕边宠,太妖了。”
蓝蝶浅笑不说话,突然就回归了人淡如菊的优雅疏离。
一身野骨的贺沧澜,就喜欢拉圣女落神坛。
吻沿着她的额头滑下,灼热滚烫。
蓝蝶躲避:“没够!还要赶飞机。”
“专机。”
“别让人等太久。”
“那你就配合点。”
“我要在办公桌,铺着那些文件?”
“嗯?”贺沧澜笑了笑,这是什么恶趣味?
蓝蝶就想报那次书房里的仇,他让她抱着她国考的资料。
结果,每次复习时候,拿着书,都觉得尴尬。
他当然拗不过她的坚持。
文件铺满,人影重叠,文件七零八落,像被雨淋过一般惨烈……
飞往上海的专机。
两位空姐一直在偷瞄那个腰身挺拔的男人。
举手投足矜贵十足,优越的外形和气质,不怒自威的王者气息。
“有乘客信息吗?”一空姐说。
“肯定有,只是被隐藏了,只有领导知道。”
“他抱的那女的,怎么长的和没成年似的,又瘦又小,上来飞机就睡,也看不清样子,谱这么大?”
“嫉妒吧你,这种男人抱的女人,丑不了!不过,年龄差不少,八成是情人,老婆哪有娇成那样的。”
贺沧澜早就发觉了那不断飘来的目光。
他摆了摆手,易安过来,很快又退了下去。
仅仅是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两位空乘得到消息,从专机专服直接调到经济舱。
服务本就不适用于聒噪嚼舌根。
为某些特殊要求的乘客服务,就必须做到专心专业,有保密意识,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别问。
他做好了万全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