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填默只觉一阵剧痛传来：“你……”

姜南苏看到他痛到扭曲的脸庞，笑了。

一手粗鲁的按着他的肩膀，将人扣在墙上。

“你，南崎雅子，我也是军统的，你击杀自己人，军统不会放过你的！”王填默颤声道

他又惊又怒又后悔，他小看了这个女人，她肯定就是传闻中，军统专门培养起来，专门用来对付他的人！

他两手痛的直发抖，这样子，就算他还能活着，也已经废了，回去还有什么用？军统不留无用之人！

姜南苏灿然一笑，掏出枪，顶在他的心脏部位：“王填默，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又如何呢？你还记得去年冬天吗？你就是这样子，用枪顶在一个女孩的心脏位置上，还记得吗？”

王填默闻言，猛的睁大眼，艰难开口：“是你！你没死？”

这怎么可能？人死怎么可能复生？

打中心脏位置，就是神仙也救不活她！

“不，我死了。”姜南苏语气幽幽，看到王填默惊恐的双眼，她露出阴森的笑容：“可我又活了，我从地狱爬了回来，来向你索命来了！”

“不，你不能杀我！我也是军统的！”王填默惊恐大叫。

他以为自己叫的很大声，实际上，疼痛让他失去了太多的力气，那叫声在雨声中，除了姜南苏，还真没人能听到。

“呵，可是，我也是军统的啊，你不是一样下手杀了我吗？嗯？和今天一样一样的啊，只是今天，咱们换了位置，是你死，我活，而已！”

姜南苏猛的扣动手枪，“噗”的一声，本来就加了消音器的枪声湮灭在雨声里。

王填默猛的一顿，眼里换去了色彩，一片死灰。

王填默，卒！

姜南苏等人死透了，把尸体收进空间，而地上的血水却被大雨冲刷着，流向下水道。

她避开王填默带来的人手，在雨中骑着车急行，一路来到了原身死亡的地点，将尸体拎了出来，扔到巷子里。

“你满意了吗？”

有那一瞬间，姜南苏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呜咽声，也有感谢声。

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离她而去。

“不必谢我，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我自己想做的，我华夏儿女，但凡有能力有机会，都愿意为这些为了光明，甘愿在黑暗中行走的前辈们，保驾护航！”

姜南苏直觉得心中一宽，原身终于彻底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