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其实是害怕回家的。”拂衣说道。
“为什么?”柏鹤想起跟着人类学会的词汇,“是近乡情怯吗?”
拂衣沉默一会儿:“……你看她近乡了吗?”
没有。
都没有近乡,哪来的情怯。
“或许是我杀了哥哥,她回去没法交代。”
柏鹤皱眉:“是哥哥先背叛她的。”
拂衣冷笑一声:“我当然知道哥哥该死,不然她之前都坚强的挺过来了,为什么第三次就崩溃诞生出了我?
但她又不这么觉得,她觉得哥哥再坏,也是她哥哥,是那个曾经给她小零食、带她去远方看晚霞的哥哥。”
“那他为什么……”
“这件事我不想说,请你闭嘴。”
突然被凶的柏鹤乖乖的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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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
掌控身体的依旧是拂衣。
柏鹤问起,拂衣便说是安安睡着了。
“你不是很少出来吗?”柏鹤问。
拂衣:“你的脑袋是堇瓜做的?”
“呃……”
“嗤。”拂衣就像突然大发慈悲,向这个脑袋用堇瓜做的人偶做解释:“她不接委托拿来哪么多摩拉?光靠旗本家那呆瓜能收多少?我不帮忙她那傻帽样能单独完成委托?”
柏鹤呆呆的回想起安安经常一身脏兮兮的回家,
那时他还以为安安和谁家的孩子一起玩。
他这个哥哥好像没什么用啊……
牢房只有一个小小的窗口,当外面有阳光照进来时,外面终于用了动静。
但来的不是狱卒,也不是那个国字脸。
是那个小胖子千本幸太。
圆溜溜的小胖子拿着钥匙急匆匆的跑到牢房里找了半天,终于找到长安,然后拿起一串钥匙一个一个的尝试开锁。
“你怎么来了?”拂衣问。
“哎呀,我昨天半夜听到我爹和别人谈话,说抓了个男的和一个白头发的小女孩,我的直觉告诉我就是你!我爹他说你们杀了人,今天要直接处决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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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子人很胖,但手脚意外的利索。
“你要把我放出去?我可是杀人犯。”拂衣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