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见是一个女人来问自己,瞥了一眼,转过头去,不搭理。
晏瑾见这人似乎是看不上自己,也不恼怒。末世里这种自大又愚蠢的通常死的最惨。晏瑾拿出一把手术刀。
“他们都说你知道,只有你知道,没办法,看来我们要在你身上下功夫才能问出点什么,是不是?”晏瑾说。
“你个娘们,管这些事做什么,你个小破刀吓唬谁啊。这一屋子男人怕都是你姘头吧,说话这么嚣张。”虎哥看这些军人个个训练有素,军纪严明的样子,便知道自己就算不说,他们也不会拿自己怎样。若真的说了,还不知道要被发配到哪里去。不如僵持着,反正有吃有喝,还自在些。
“知道为什么我来问你吗?他们是军人,不好动手,可是我不是啊。我就算不小心切你两块肉,也没人会怪我。”晏瑾将手术刀贴着虎哥耳朵。
虎哥表情微微松动,可是心里仍然不愿意承认自己对一个女的起了怯意。
“你怕不是连血都没见过吧。”虎哥强装镇定。
晏瑾见他仍是嘴硬,眼里露出狠劲。手起刀落,一只耳朵便落在地上。虎哥痛的浑身痉挛,惨叫一声。额头因为疼痛青筋暴起,鲜红的血汩汩流出,顺着面颊流入脖颈。而失去耳朵的那侧只留下一个黝黑的小洞。
面对如此场景,在场士兵脸上多少有些动容,谁都没有想到看着文弱的女生能眼都不眨的切掉别人一只耳朵。只有达子和小宫,相互对视一眼。晏瑾的手段他们早已见识过,这是小场面。
“忘了告诉你,我是医生。什么地方肉最嫩,最好切,我最清楚了。下面我问的问题,你要是再不回答,我们就从你另一个耳朵开始,切了耳朵切胳膊,我保证从头切到脚,你绝对死不了。”晏瑾一字一句的在虎哥耳旁说完。将刀放在另一只耳朵上。
虎哥耳朵上传来钻心的疼痛。听见晏瑾的话,他脸色煞白。本来就不是什么硬骨头的他,连连点头。
“你问,我都说。”
“你为什么绑富人,你不是在他们手下做事吗?”
“是金哥,他说易世国这帮人没种,物资一点一点被基地搜刮干净,以后我们都要喝西北风,不如将基地控制在自己手里。所以我们就行动了。”虎哥说。
“金哥就是金启吗?是他亲口和你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