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玛公主眼睛落在周佩珊脸上:“皇后,我们戎羌国,是马背上的民族,长处就是齐马射剑。
不比你们中原女子,保不了家卫不得国,只能学些没用的词令,打发时间。
皇后说的做诗、写小令,我不会。
刚才我没说要指定要和皇后比射箭,那样的话,就是用我会的比你不会,我就算胜了,也胜之不武。
我说的是整个北凉国,有没有擅长骑射的女子,找出来和我一决高下。
如果要比诗词,我们戎羌国,也有擅长的,下次我再来贵国时,带几名过来,和皇后做诗词,祝酒性。
现在还是比射箭吧,皇上,你们北凉国,有擅长骑马射箭的女子吗?
找一个出来,和我比试一下,让我见识一下北凉国的功夫。”
这扎玛公主也挺了得,人家不会的,也不装,就实话实说。
你皇后也别用会的东西,和我不会的比,那样你胜了,也是胜之不武。
用说自己的方式,把皇后给损了几句。然后再回到正题上,向整个北凉国挑战。
如果不出来人比试,那你们在这一点上,就是输了。
说话习惯婉转的周佩珊,空有满腹经纶,面对扎玛这样“无赖”型选手,她的满腹经纶,成了打发时间用的。
皇后除了彻底灭火,别无他法。
周佩珊被怼的脸微微红了。
楚左比周皇后老练多了,他轻笑一声:“扎玛公主,你来的不是时候。
以前,我军中有个姑娘,叫夏水灵,她的射箭功夫,天下无人可比。”
扎玛看着楚左:“夏水灵现在在哪里?你可以把她叫来,和我比试一番。”
楚左道:“夏水灵回家了,她的家在靠峰镇。
公主回国时,正路过那里。如果公主真想比试,路过时,你可以去找她。
到了镇上,一打听夏家酒楼,很多人都知道。”
扎玛眼眸中盛满了不服气:“好,我们明天回国,路过靠峰镇时,我去夏家酒楼找下夏水灵比试。
皇上,如果我赢了,你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