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掌柜的道:“我看姑娘很健康,没有病,也没看出来怪眉怪眼。
你回家再观察一阵子,感觉哪里不舒服了,你再来。”
水兰长出了一口气:“谢谢掌柜的。”
没抓药,也不用给诊费,母女三人从益康堂里出来,沿着路走了一会,不知道要往哪里去。
水桃看着水兰:“你回孟府去吧,他们家二房的少爷要成亲,这些天府里的人不能少,你尽量呆在自己屋里,别出去惹麻烦,还是那句话,来日方长。”
水兰点头:“大姐,你放心吧,我都记住了。”
水桃又侧头看了看杨敏:“娘,你回村吧。”
杨敏和水兰异口同声:“那你呢?”
水桃道:“我回酒楼。你们不用惦记我,我直接上二楼,回套间里呆着。
就算遇上他们也没事,最多给我几句难堪,我受得住。有孟桩在,孟府的任何人,只能说几句痛快痛快嘴,实际上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不过,水兰,你要把孟海龙抓住,早晚把这个海艳踹到嘎啦哭去。”
提起海艳,水兰就眼睛冒火:“大姐,你放心吧。总有一天,我气死她。”
水兰走了,水桃也走了,母女三人在路口分开。
杨敏沿着路,慢慢往前走,她也不着急回家,回家干啥呀,看她儿子和阿霞腻歪呀,她看见就来气。
这时,杨敏看见光棍子了,一阵风似的往前奔,她和他对面走过,光棍子都没看见她。
杨敏大声喊:“喂,光棍子,你风风火火的,要干啥去呀?是不是娶媳妇,不然咋这么着急?”
光棍子侧头,一见是杨敏,皱了下眉:“我去水灵家酒楼,土豆都卖了,我还没给土豆种子钱呢。”
光棍子和他爹,那天晚上把银子装在坛子里,埋在了炕洞底下。
第二天早晨起来,光棍子一拍脑袋:“爹,坏了,忘记给水灵土豆种子钱了。
咱们只留五两银子在外面,这也不够啊。”
老头笑了:“傻小子,这有啥难的?咱们爷俩再把炕扒了,把银子拿出来十两就是了。”
就这样,晚上父子两个,把炕扒了,把坛子起出来,拿出十两银子后,把坛子重新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