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笑:“这人穷疯了,都没到半夜,就敢上来抢钱。行了,看这人的样子是死了,让仵作来验尸。”
一个衙役又慢吞吞地去通知仵作。
等仵作的过程中,孟海龙就和另外两个衙役,站在尸体旁闲聊:“两位官差辛苦了,明天我请两位喝酒。
我家酒楼,明天我备下薄酒,候着两位。”
“哎呦,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叨扰大少爷了。”
仵作来了,草草检查一下,尸首被拉走,找人通知亲人,仵作也跟着闲聊了一会,约好明天一起去天天有大酒楼吃饭,几个人散了。
第二天中午,孟海龙才找到机会,把他弄死吴辰的事告诉了水桃。
水桃当时就傻眼了,心怦怦直跳。
她觉得,这个叫吴辰的人,就算说错了孟海龙先杀的谁、后杀的谁,这个不重要。
重要的是,一定要弄清楚他听谁说的,要从根源处斩断。现在好了,把他揍死了,过几天再出来一个敲诈的,怎么办啊?
还有没有个头啊?
孟海龙烦躁地一挥手:“没事,我弄死了吴辰,不信还有人敢来敲诈。
就算真有,大不了再弄死,反正也杀人了,杀一个是杀,杀十个也是杀。”
孟海龙说完,招待昨天的官差和仵作去了。
两个人都没注意到,他们酒楼的伙计吴天,面色苍白,话少了很多,像得了大病一样。
吴天知道吴辰被孟海龙打死后,他心里明白,吴辰不是抢劫,是敲诈。
一定是中了孟海龙的计,才以他要抢银子的借口给打死了。
吴天见孟海龙没问他,就猜到,吴辰可能没把他说出来。
不然以大少爷的个性,早对他下手了。
吴天不停地告诫自己,千万不能让大少爷发现,他和吴辰是表兄弟。
从那开始,吴天每天都活的战战兢兢,和他一样的,是水桃,她也每天活的战战兢兢。
生怕什么时候,再跳出来一个人敲诈孟海龙。
水桃不是心疼银子,她是怕事情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