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朵终于沉不住气了,脸色变得很难看:
“燕王,母后宫里闹邪祟,玉玺是至阳之物,她想用玉玺镇一镇,你不用多想的。”
钱朵话里有话,就是想用一下玉玺,不是谁想抢。
楚左冷哼一声:“玉玺自己飞到我案头后,确实有几个人一直惦记着。
我估摸着,就是那几个人下的手。没事,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能把那个贼找出来。”
玄真是道士,他可没有兴趣听他们唇枪舌剑,轻咳一声,缓缓开口:“太皇太后,要不换一样至阳之物吧。”
顿了顿,又道:“我道观里,有一串紫金朱砂串,我回去后,让道童送过来。
太皇太后可以把它挂在床头,能辟邪,还能生阳气。”
就算三岁的孩子都能分辨出,朱砂串再纯,再是至阳之物,也强不过玉玺。
但没办法,燕王一口咬定,玉玺丢了,放眼整个北凉国,谁能把他怎么样?
太皇太后点点头:“道长,你今天就让小道童送过来。”
玄真一口应承了。
钱一彪带着玄真出宫去,钱朵也告退,回了她的寝宫。
太皇太后一眼都不看楚左,再也没有了写信劝楚左进京时殷切。
想到有神秘的东西要索她命,把她弄到另一个世界去,她又控制不住地哆嗦上了。
楚左冷眼看着,半点不为所动。
回京后,楚左对他的这个娘,是相当失望,尤其现在,竟然联合了钱朵,变相夺他的玉玺。
这是丢了,如果没丢,不就被夺去了?
以前,她的心里就偏向楚恒,反复写信劝自己进京。现在,又偏向楚恒的儿子了,还真是一点都不为他着想。
这母子两人,都相当不满意对方。
楚左冷声道:“母后,宣个太医来看看吧。”
太皇太后看都没看他:“不劳燕王挂怀,我乏了,要歇一歇,你出宫去吧。”
楚左眼睛微微一眯,转身出去了。
水灵在空间里听着,拍了拍大金雕脖子上的羽毛:“听见了吧,皇家人就是没良心。”
大金雕点头:“嗯,他们都是没长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