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伙计回答不出来。别说是小伙计，就是林淑华和黄小琴，也只知道，石头是水灵从外面背回来的，背了好几趟。

水灵的解释是，她师父给的。

万能师父，万能借口。

孟一看也不算完全失望，起码知道冰是用石头做的了。他对小伙计说，你留意着，如果知道了夏水灵的石头是从哪里来的，就给你十两银子。

在银子面前，小伙计没太犹豫，直接点了头。

但好几天过去了，小伙计一点都没侦查到。他不知道，硝石制冰，是可以反复使用的。

这天，酒楼里客人满了。

乌邱快步本过来：“水灵，二楼大包厢里，有个客人说，他是从京城来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一听客人是从京城来了，水灵心微微一动，她有点怀疑是楚左派来的人。

如果楚左没完没了地纠缠，可别怪她心狠手辣。

水灵答应一声：“知道了。”

说完，上了二楼。

乌邱说的那个包厢，门开着。水灵走过去，这么大的包厢里，只坐着一个人，正常峰。

常峰见过来一个姑娘，站在包厢门口，急忙抱拳：“敢问，是夏姑娘吗？”

水灵开门见山：“我是夏水灵，你找我有什么事？”

常峰满脸带笑；“夏姑娘请坐。我叫常峰，在兵部任侍郎。我从京城来，有些话，要对夏姑娘说。”

水灵进了包厢，坐在常峰对面，“常侍郎，你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常峰又抱了抱拳，“夏姑娘，你对当前形势，怎么看？”

水灵看着常峰：“我不是官，看不懂形势。”

常峰：“......”

人家直接封口，不和你谈这些。

常峰官场式轻咳一声：“夏姑娘，现在咱们北凉国，看着是国泰民安，其实是暗流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