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桩蹲了好几个月大狱,在里面,每每想起水桃白嫩的肌肤,朦胧的曲线,在床上那副娇媚样儿,孟桩就拼命撞被子。
好不容易出来了,打算和他的小美人好好操练几晚,人却不见了。
孟桩显得很不耐烦:“哭啥哭呀,赶紧说。”
孟海龙这才擦了擦眼泪:“爹,你去蹲大狱了,我接手酒楼,水桃再住在二楼,那不是惹人说闲话吗?
我让管家帮她租了房子,给她派了一个丫鬟一个厨娘,让她好生过日子,等你出来。
结果,也不知道哪个嘴欠的下人,把这事告诉了我娘。
我娘带着我二弟和我老婆海艳就来了,要卖水桃。我当然不让了,我娘就说,我和水桃有一腿。
这样的污名谁能担住?我不敢管了,水桃就被卖进了凝香园。”
“什么?”
孟桩大吃一惊,冷汗沿着脸颊往下淌,声音里带着哭腔:“你是说,水桃被卖进了凝香园?
你去看了我两次,怎么没告诉我?”
孟海龙:“爹,我要是告诉你了,你不得干着急?在大牢里满上火,一旦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活?”
孟海龙脸上挂着愤愤的表情:“水桃家里人找我要银子,一千两,要帮水桃赎身。
我娘说了,我要是给了银子,就把酒楼收回去,让我二弟海虎经营。
这酒楼是你半辈子的心血,海虎经营,用不上两个月,一个客人都不能有了。
为了这个酒楼,我没给水桃家人银子。
好在咱们镇上有个皮货商人,叫孙坚,他替水桃赎了身,把水桃给回了家,给他做了妾。”
别说,孙坚这个人,孟桩还真认识。一听水桃给他做了妾,孟桩心里的酸涩,瞬间就将他淹没了。
孟桩转身就要回府,去找他夫人算账。
“爹,话还没说完呢,你着啥急呀?”
孟海龙拉住孟桩,继续道:“孙坚前一阵子去京城,听说在街上调戏兵部尚书家的小姐,被扔进了大狱。
没几天,病死了。”
孟桩一听,心里顿时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