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来点点头:“报了官衙,仵作也去了,验完了尸走了,哪那里的丫鬟仆妇,我都叮嘱过,不许乱讲话。”
钱鲁用力抽了几下鼻子:“管家,你给她和小星买两副好棺材,把她们埋在一起吧。
主仆两个好做个伴。”
钱来心里把钱鲁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几个来回了,嘴上却只能应承:“放心吧,我都办好了。”
钱一彪道:“现在,你去通知常峰,说有重要的事情,让他立刻来见我。”
钱来答应着,急忙出去了。
钱一彪看着钱鲁,“从今天开始,除了上朝,你不许外出,真有事的话,就让钱来去办。
万万不能大意,不能给楚左任何机会,记住了吗?”
钱鲁急忙点头。知道一会钱一彪和常峰说事,他在跟前不便,钱鲁走出书房,往后宅去了。
——
晌午过后,常峰的拜帖送到了肖南手上。
肖南这次回到京城后,一直在家里待着,没出过门。
他是个相当有抱负的青年,有点生不逢时,稀里糊涂就到了这步田地。
肖南时常控制不住去想,他和董宏斌的惨败和投降过程,想一次痛苦一次。
他不认为自己输了,他觉得是天时地利人和,恰好都站在了楚左那边。
要命的是,他和董宏斌投降了,但楚左没当上皇帝,你说这多尴尬。
因为尴尬,他回来后,一次都没出去过,他被困住了,像一条落在浅滩的龙,他无力做任何事,甚至都不愿意挣扎。
真的是前路茫茫。
看见常峰的拜帖,肖南有些不解,往日,他和常峰没有来往,今天他来干什么?
但常峰是兵部侍郎,肖南也不能不见,对手下人吩咐:“把人带去会客厅。”
手下人出去了,肖南站起身,手在墙上一按,咯嘣一声轻响,一道暗门打开了。
肖南走进去,在里面又按了一下,把书房的墙壁复原。
他出来时,正好是会客厅。
一小会功夫,手下带着常峰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