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个节骨眼,凭他的圆滑聪明,没有要事,不可能冒险要求进城。
他定是有事,元帅不妨放他进来,听听他怎么说。
如果真没有正经事,或者完全是他的个人私事,为了进城故弄玄虚,再把他轰出城去、或者怎么样他,也不迟。”
肖万河略微沉吟了一下,开口问道:“花旗带了多少人?”
这个关键节点上,想要进城的人,必须严查,而且不能多,谨防有诈。
手下人道:“回禀元帅,“花旗只带了四个人,两个随从,两个侍卫,算他五个。”
肖万河面色缓和了些:“开城门,放他进来。不能大意,弓箭手要准备好,一旦发现不妙,直接射杀。”
“是。”
手下人去传令了。
众多将领,也没太受花旗影响,继续商讨军情。
差不多一个时辰,花旗带着几个随从,骑着马,从北城门进来,来到了南城门。
在肖万河的中军帐前,下了马。帐门口的人再去通禀后,肖万河命他进去。
大帐里,有一百多名战将,都瞪着眼睛看着花旗,鸦雀无声。
花旗是见过世面的人,心机也生,他半点不惊慌,径直往前走,到了肖万河跟前,抱拳施礼:“见过肖元帅。”
肖万河眼睛都没看他,哼了一声,算作回答。
这样被藐视,早在花旗的意料之中,谁让人家是能带千军万马的大元帅呢。
他不是武将,没骑过战马,无法用军功光宗耀祖。
也不是文臣,没考过状元。他不过是个商人,就算被封了诸侯,在这些手握兵权的人眼里,还是身上带着铜臭味儿的商人。
他们瞧不起商人,但没关系,有些事,商人知道,手握兵权的人,还真就不一定知道。
肖万河眼睛上翻:“花旗,你有什么事,赶紧说。大军压城,本帅忙着呢。”
花旗双手拱了拱:“肖元帅,我有几句重要的话要说,肖元帅可否将各位将军们先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