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靠峰镇后,水桃焦急地等待着机会。两天后,孙坚走了,去了京城。
本来他打算带水桃一起去,水桃一听,可吓坏了,好不容易那老变态要离开家一段日子,她才不想跟着去呢。
再说了,她还有事情没办呢。但她又不敢拒绝,只能暗戳戳着急,差点得火链症。
后来,孙坚的一个朋友悄悄对他说:“出门还带着小妾,你不是傻吗?
咱们去的地方可是京城啊,那里的勾栏青楼,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你带足了银子就行。
带着个小妾,就算她不敢管你,也别别扭扭的,还缀脚不是?我们几个都没带女人,你也别带了。”
听朋友这么一说,孙坚又找借口,挺婉转地对水桃说,去京城这一路车马劳顿,太辛苦了,他不忍心让水桃跟着遭罪,就不带她了。
等以后去近一点的城,再带她去。水桃乐得差点跳起来,在心里说:赶紧滚吧,你个变态,狗逼。
最好死在外面,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孙坚带了很些银票和满腔对美色的期待,走了。
又等了两天,好不容易熬到和孟海龙约会的日子,水桃悄悄溜出孙府。
沿着街道慢悠悠地走,确认孙府确实没有人跟着她,水桃才往她和孟海龙约定的路口走去。
这回,她是真加了小心了。
孟海龙的马车,已经在等着她了,水桃心里充满欢喜,小跑就过去了,掀开车帘,歪着脑袋,娇笑着看着孟海龙。
孟海龙伸手,一把将她拉进车里,放在腿上抱着,嘴巴凑上去,亲!
车夫面带无声的猥琐的笑容,赶着马车直奔那条熟悉的僻静的路。
到了地方,他又走的远远的,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块碎银子,嘴巴凑上去,亲。
心里畅想着:这大少爷隔三差五给一块儿,一年到头,也能给不少,今年日子好过喽。
马车里的两个人,好一番缠绵后,水桃拢了衣裙,擦着额头的汗,看着孟海龙,幽幽地说:
“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就是跟你时,没有一个干净的身子。感觉对不起你的同时,心里是相当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