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打开柜子，里面有一叠银票，还有几百两雪花白银，不用合计，直接收空间。

还有很多张地契，应该是这个春天“弄”到手的，收空间。

还有一个妆盒，里面是十几件黄金首饰，直接收空间。她必须让这两口子也尝尝，无路可走是什么滋味。

炕上有两床被子，锦缎的被面，想了想，那两口子盖过的东西太脏，不能放空间，这个没收。

值钱的东西被一扫而空后，水灵回了酒馆，坐在柜台里，看着那对兴高采烈、还做着发财梦的两口子，冷笑着想：

一会我等着听你们的哭声。

碗里的饭吃完了，盘子里还剩点油底儿，这可不行，都是花钱买的。

孙富的婆娘对着乌邱大声喊：“伙计，再给我来个馒头。”

“好嘞。”

小伙计满面笑容，答应得挺痛快，转身往后厨走时，笑容变成了嘲讽：这是要擦盘底呀，真他妈恶心。

一个馒头拿过去后，那婆娘接过去，动作利落地把馒头掰成两半，一半递给孙富了。

她拿起一个盘子，用馒头使劲一擦，一翻手，大嘴一张，往里一扔，干干净净。

孙富也擦了另外两个盘子，动作更利索。

看着三个“干干净净”的盘子，这两口子笑的，像两个橘红色的大南瓜。

结账时，还试图少给五文。

没等水灵说话，黄小琴就开了口：“不行，你们这几道菜，我们就赚五文钱。

全给抹了，我们咋活呀？马上要交房租了，房租都涨六倍了，我们正犯愁呢。”

孙富婆娘不甘心：“咱们是邻居，下次你们再赚，一次都不便宜，我就不来你这吃了。”

“不行不行，这次也不能白干。不来就不来吧，不给我们活路的客人，来的越多我们越犯愁。”

孙富脸上的肥肉气得直抖动，从身上摸出想少给的五文钱，啪一声拍在柜台上。

黄小琴手一搂，五文钱就落到了另一只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