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官转身,见一个男人站在了他们身后。
男人二十八九岁,身量很高,身上穿月牙白的锦袍,白玉发簪,腰挂佩剑。
长眉入鬓,双眼黑亮,气质高雅不俗,看着他,像看着蓝天白云一样舒服,这人太干净了。
衙役头领眉头一皱:“官差缉拿凶手的同案犯,这里有你说话的余地吗?”
男人轻笑一声:“如何没有?
我一直在酒馆里面坐着,这位姑娘进来时,没有同伴,我可以为她作证。
敢问几位官差,你们根据什么把她定为凶手的同案犯?”
“没有同伴?砍别人手的不是她的同伴?
不是他同伴,那个男人过来调戏她时,凶手能这么义愤填膺、举刀就砍?”
男人又轻笑一声:“如果是同伴,为什么不一起进来?不坐下一起吃饭?
难道他知道一会有人会戏弄这位姑娘,专门拎着刀躲在外面等着,看那男人过来了,好窜出来砍人的手?
要我说,砍人手的凶手,就是专门跟着这位姑娘的,找机会要陷害她。”
衙役大怒:“你们这些江湖上的混混,最能胡说八道。一点头脑没有,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