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深蓝锦袍的男人笑:“大嫂,不管那贱东西怎么张狂,摆脱不掉的事实是,她给咱爹做过几天妾。
现在她再怎么不知道羞耻,把我大哥哄得忘记了姓孟,我大哥也不敢把她往家里带,她欺不到你头上。
再说了,今晚咱们把她给收拾了,以后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不信我大哥敢跟娘要人。”
另一个接过话茬儿:“二哥说的对。大嫂,娘都来了,你还着急那一时半会儿干啥?
稍安勿躁,吃完了饭,咱们过去正好。”
柜台里的水灵,听完这几个人的话,心里暗暗吃惊。
她明白了,那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是天天就大酒楼掌柜的、孟桩的原配夫人。
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是孟桩的大儿子孟海龙的原配,他们嘴里的贱婢,是指她的堂姐夏水桃。
也就是说,孟桩的老婆,带着孟海龙的老婆,准备去找水桃算账了。
水灵站起身,把夏立弦和夏立峰叫到后面,躲在水灵和黄小琴睡觉的小屋里。
水灵压低了声音:“大哥二哥,刚才你们两个也听见了,这些人要去找水桃算账。
我和你们说一声,水桃的事情,和咱们无关,你们两个,不许坐立不宁。
你们想想,事情要是反过来,水桃都得敲锣打鼓看热闹。”
夏立弦点头:“妹妹,你放心吧,别说你大哥没有管水桃这事的本事,就是有,我也不管。”
夏立峰:“我也不管,水桃自作孽,谁都救不了她。”
叮嘱好了夏立弦和夏立峰,水灵走出来,站在柜台里,继续算账。
哎呦,这丫头生得太标致了,得想个办法弄到手玩几天。
穿月白袍子的年轻男子,眸光斜斜睇着水灵,心里这样想着,脸上挂了几分笑意:“姑娘,你开这小店挺辛苦呀。”
水灵:“世上哪有不辛苦的事?”
“有啊,不辛苦的事情太多了,尤其——”
“吃饭!”
孟桩的老婆怒斥了一句,神色严厉地看了一眼水灵,见柜台里的少女,人家根本头都没抬。
是她的儿子,在自作多情,这让她心里有了几分不快。
那年轻男子吃了几口饭,一边吃一边盯着水灵看,越看越觉得这丫头太标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