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看着刘桂娟:“老人被骡子踢了,你不让抬进屋?这屋是你盖的吗?
你也有爹娘,你也有儿女,你就不怕你爹娘也遇到这样的事?你就不怕你儿女有样学样?”
刘桂娟冷笑一阵:“孙瘸子,你前天晚上带着儿子媳妇闺女,去你家老宅闹事。
踹碎了大门,砸碎了窗棂,打了小叔子和妯娌,打伤了两个侄女,还不给看病,他们不得不连夜拉着去镇上。
你也算不上什么好鸟,哪凉快就去哪待着,别在我这儿装大屁眼子。
别看连着荒年,一根苞米芯子还是能找到,真惹怒了我,我把你屁眼子塞上,让你从此后,吃不进去饭,拉不出来屎。”
孙氏道:“那是他们好赖不知,四六不分,对人使坏在先,就像你现在这样,都该打。
苞米芯子确实不难找,最应该塞上的,是你那张只会骂人的臭嘴。”
“刘桂娟,你个泼妇,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你还是不是人?”
光棍子彻底被激怒了:“以前我看在我爹和我大哥面子,不和你一般见识。
你是不是以为,你就是天了,就可以随意欺负人?”
光棍子嘴里骂着,跳起来去揍刘桂娟。
他是真被气坏了,抬手给了刘桂娟两个大耳光,打得刘桂娟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
“陈实,我艹你娘,艹你八辈祖宗,你大哥都不敢打我,你打我?你算哪根葱?”
刘桂娟嚎叫着,就要过来和光棍子拼命。
光棍子二话不说,就要冲过去迎战,他是真想弄死这个破苞米杆子捆一样的腌臜女人。
“光棍子,你爹受伤了,你不办正事,和那个泼妇打架有啥用?
你要是真咽不下那口气,等你爹的事情办完,再狠狠揍这不是人的狗东西一顿。”
孙氏喝骂了一句,光棍子这才算止住脚步。看着陈澜说:“赶紧的,把爹抬到我家去。”
刘桂娟跟疯狗一样:“陈澜,你个杂种,你要是敢伸手抬老杂种,你就再别想进家门。
看热闹的人也都听着,你们谁要敢伸手帮忙抬人,从此后你们就是我刘桂娟的仇人,我一定去你家闹个没完。
我明白说吧,今天我就打算让这老东西死在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