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这个峰叫神来峰,啥意思想必你也知道,就是神仙歇脚的地方。
近二十年来,除了最近我妹妹水灵上去过,真没听说还有第二个人能攀上去。
凭你这德行,还想上去?我还真不是瞧不起你,你要是上去了,铁定就得葬身在峰顶。
因为上去不容易,下来更难。”
黄小柱气得像一只河豚:“你妹妹好,你妹妹妙,你妹妹拉屎带馅的。”
姐夫和小舅子没反正,拌几句嘴倒也无可厚非,但黄小柱这么说话,可是触了夏家哥仨的底线。
“我让你“哗哗”,夏立峰的拳头,对着黄小柱脱臼的脚踝,就是几下子。”
黄小柱疼得晕了过去,这回彻底不“哗哗”了。
黄老蔫也明白,黄小柱的话太难听了。看着夏利文刀锋一眼犀利的眸光,他嘴张了张,只做了无声抗议。
好不容易把黄家父子抬到山脚下,五个处在饥饿中的男人,全身都被汗湿透了。
歇了一会,把板车拖出来,把黄老蔫和黄小柱抬上板车,拉着往回走。
这回能省些力气,用不了五个人,夏立弦和夏立峰两个人就够,夏利文、光棍子和金福回了靠峰村。
夏家哥两个,用板车把黄家爷俩推到靠水村,抬进他们家。
孙氏早到了,一路拉着板车的黄小琴,两条腿直突突,也不敢看她婆婆,坐在角落里喘粗气。
黄老蔫和黄小柱被抬进来放在炕上。
孙氏检查时,黄小柱醒了过来,见孙氏在帮他检查脚踝,吓得一动不敢动了。
孙氏的手摸准了脱臼的骨头,突然用力一推,黄小柱叫声未落,脱臼的骨头复位了。
黄老蔫就没这么幸运了,他腿骨断了。
孙氏帮着打了帘子,把断骨的地方用细布条绑好,一番忙活,孙氏出了一身汗。
黄老蔫脸疼带吓,更是汗如雨下,一叠连声地说:“别说峰顶有马粪包,就是有黄金,也不去攀登了。”
黄小琴一听,完了,他爹是彻底把她出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