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砚辞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声音动情,“师父直说便是。”
温翎上前一步,“为师近日想找一个人一同参悟双修之法,阿砚可愿当那个人?”
男人眸子一暗,“师父可是在戏弄徒儿?”
温翎明明没有喝酒,却像是吃醉了,眼神中带着些许酒后媚色,“可以是,也可以不是。”
这欲拒还迎的回答使得男人浑身的血液瞬间沸腾,大手猛地桎梏住她的腰,温翎便被他困在了怀里,他将温翎打横抱起,然后一言不发腾空而起。
当冬日的冷风呼啸着吹过温翎的脸颊,上头的温翎突然就清醒了,她看了看身下,身下的景物正快速后退,男人正在用他这辈子最快的御剑速度带着她赶往赤翎峰。
“阿砚……”
“什么。”他明显动了情,声音沙哑得就像沙漠里饥渴的旅人。
温翎狠狠咽了口唾沫,不敢想象若是她中途反悔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忐忑着,期待着,后悔着,不安着,在各种复杂的情绪中温翎被扔上了床。
男人欺身压了过来,他将头埋在温翎颈间,闷声最后问了一遍,“师父,可以吗?”
温翎眼睛瞪得老大,紧张吞咽着唾沫,没敢吭声。
男人顿了一下,周身的气息忽而变得极为温柔。
他轻吻着她的锁骨,像是一位虔诚的信徒,十指相扣,吻如雨点般顺着她白皙的脖颈落于她的耳后。
温翎被撩得止不住战栗。
“阿砚……别……”
“师父,徒儿停不下来了。”
男人抬起头来,堵住了她的嘴。
温翎心脏狂跳。
骨节分明的大手剥开衣裳,探入其中。
温翎浑身一颤。
“别怕。”他轻声呢喃于她耳边,“闭上眼睛,交给我。”
温翎眸子颤了颤,然后鬼使神差地闭上了双眼。
……
……
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
兴魄罔知来宾馆,狂魂疑似入仙舟。
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
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