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吧唧的,吃得可香了。
正当朝暮吃得高兴时,温翎猛地掀开了被子,而后负气地夺过了朝暮手上的东西塞到了自己的嘴里。
朝暮舔了舔嘴角残留的饭渣,小声嘀咕道:“不是说不吃吗……”
温翎不说话,化悲愤为食欲。
让她死吧,撑死她,撑死就省得丢人了。
而另一边,楚砚辞感应到心口处的变化有些摸不着头脑。
阿翎这是怎么了……
他不明所以,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便没有在意,然而当晚上忙完回去跟温翎汇报进度的时候他才意识到,阿翎不对劲。
一连几日,她都避而不见。
阿翎在躲他。
为什么?
他去问陪了她几天的朝暮,朝暮却打死什么都不说。
直到那一日,温翎的元神彻底与身体相融,她决定要吃生肌丹的那一日二人才面对面说上话。
断臂生肌无异于一株幼苗从墙缝里破土,那个过程极其困难且煎熬,大家都很担心温翎,欲陪着她,温翎拒绝了,她不想让大家看到她狼狈的模样。
她原本是想偷偷吃了算了,可转念一想继任大典在即,短不了有事寻她,她怕自己吃了生肌丹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让大家担心,思来想去不如先告诉他们。
在温翎的强烈要求下大家答应在外面等着,唯有楚砚辞,死活不肯离开,哪怕温翎生气训斥,就是一声不吭杵在房间里。
温翎拗不过无奈只得将其留下。
“师父,用这个吧。”
四下无人时楚砚辞拿出了两张符,那是两张共允符,将两张符分别贴在两个人身上,疼痛就可以转移到另一个身上。
温翎接过符篆,在看清楚是什么符后眼神一柔,她抿唇笑了笑,然后一言不发将符篆毁了。
“师父……!”
“若是你疼,我会心疼,相比下来,还是身体上的疼痛更好受一些。”
这暧昧的话语使得男人一怔。
反观温翎,一脸风轻云淡,仿佛说出这话的不是她。
其实这些日子里温翎也想通了,她是他的妻,以前是,以后也定是,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早晚都会发生,所以就算她霸王硬上弓又怎样,没什么好羞耻的。
相反的,她觉得他们之间的那层窗户纸是该找个时间捅破了,总拘着也不是回事儿。
她还想给他生个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