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顾尧被夸得高兴不已,像个小大人一样故作深沉地点了点头,“那我就勉为其难教教姑姑吧。”
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张一阶的符篆,然后突然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温翎错愕的目光中将手指往上一按,象征着六阶符篆的光芒瞬间便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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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就像这样。”
温翎愣住,然后皱了眉,她若有所思地看着江顾尧指尖血,半晌,忧心道:“尧儿可否答应姑姑一件事?”
“姑姑请讲。”
“日后不可以再将自己的血滴在符篆上。”
小姑娘不解,歪了歪脑袋,“这是为何?”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若是旁人知道尧儿的血可以将一阶符篆变为六阶符篆那尧儿便危险了。”
“旁人?旁人是谁?尧儿只见过姑姑、朝朝姨姨,和狐狸伯伯,没有旁人呀,再说若是有旁人欺负尧儿,姑姑朝朝姨姨和狐狸伯伯都会保护尧儿呀。”
“尧儿……”
温翎无奈语塞,她实在是不知该如何与江顾尧解释人性的险恶。
“我们当然会保护尧儿。”
朝暮适时上前,将江顾尧从温翎怀里接过来放到了地上,然后蹲下身子,以孩子的口吻解释。
“但是万一哪天我们不在尧儿身边坏人知道尧儿的血可以画符把尧儿抓走怎么办?坏人会在尧儿手上扎一个洞,一直流血一直流血,血流不出来了就再扎一个洞,扎一个再扎一个……”
朝暮嬉笑着伸手捅在小姑娘身上,许是触及了敏感的地方,小姑娘咯咯笑个不停,求饶道:“哈哈哈哈知道啦尧儿知道啦,尧儿不会在符上滴血啦,朝朝快停下哈哈哈……”
得到肯定答复后朝暮这才满意地停下手。
温翎错愕于朝暮竟会这般哄孩子,可仔细一想,自打尧儿醒来,除了日常修炼一直都是朝暮在照料她,朝暮本身就是孩子心性,却带大了一个如此优秀的孩子。
这些年,朝暮真的辛苦了。
温翎由衷向朝暮投去感激的目光,朝暮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赶紧解释,“主人,尧儿之所以如此特殊许是小时候喝福泽水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