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旧?”楚砚辞好笑地看向温翎,“阿翎想起以前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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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将温翎和司向殷同时噎住了。
看着男人脸上似笑非笑的弧度,温翎有些恼了,“好啦好啦,藏什么嘛。”
一伸手,“二师兄,给我,咱不怕他。”
被所有师兄弟骂酒鬼且嫌弃的司向殷一怔,瞥了瞥楚砚辞,心虚地挺了挺腰板,“什么什么?给你什么?你快过来,师兄真的有话和你说。”
一见他还要演,温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阔步上前,伸手摸向他腰间那个专门储酒的储物袋。
司向殷吓得连连后退。
开玩笑,这男女授受不亲,就算是师兄妹也不该如此亲密,更何况九妹夫还在旁边看着。
“哎?哎?哎?九妹夫你看好了,我可没碰她。”司向殷双手举在半空,连连躲闪,“没有,你别掏了,什么都没有……”
“磨磨唧唧,拿来吧你!”温翎一把抓住他腰间的小袋子,一扯,拿到手里转过身去开始翻找。
司向殷在后踮着脚尖透过温翎的肩膀紧张兮兮看着自己的酒袋子,生怕她一不小心将自己的酒打碎,余光瞟向楚砚辞,略显苍白地解释。
“我也不知道小九在找什么……”
楚砚辞笑,“师兄,来都来了,不如坐下小酌几杯?”
“啊?这……”司向殷嘴角是强忍的笑意,“不合适吧,不合适……”
“合适。”
“那就打扰了。”
说罢就颠颠儿地坐到了温翎与楚砚辞日常用的那个小桌子旁边,速度之快让楚砚辞都咂舌。
温翎也在这时翻到了那几坛印有特殊符号的酒坛,迫不及待打开喝了一口。
以往的兽血入口极腥,且回味作呕,而手中的兽血竟有人血的鲜甜,还有酒水的醇香,回味更是甘甜,温翎很是惊喜。
“好喝!”
被肯定的司向殷摸着自己的后脖子不好意思一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