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佘子衿也正了神色,“凡事皆有因果,万物皆有轮回,妄想挑战天道法则者,定然会为此付出更为惨痛的代价,万望三思。”
“那就是可以改变。”男人语气轻松了不少。
佘子衿一噎,“相对来说,不值得……”
“值得。”
想都没想的回答让佘子衿几度失语,他梗着脖子问他:“你知不知道你同修多种术法已经违背了天道法则?”
“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佘子衿无话可说,沉默了好大一会儿,试探着问他:“是她出事了?”
佘子衿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人什么事能让楚砚辞如此这般不顾一切。
楚砚辞又没说话,这也彻底证实了佘子衿的猜测,他重重叹了一口气,无奈嘀咕道:“你小子,早晚死在她手上。”
楚砚辞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他又贪心地抱了温翎许久许久,期间有树叶从他身旁落下,坠入水中,如堕入无底深渊,越陷越深。
温翎耐心安抚,一遍又一遍告诉楚砚辞,她在,她会一直在,只是晃神间隙又想起了那个从小到大孤独了数百年数千年的幼宜。
她走后,兄长过得如何,她不得而知。
……
当日夜里,小峰主们都没来,楚砚辞忙着钻研摄魂术,不愿意当电灯泡的颜霂卿跑去别的秘境躲清净去了,温翎只能在一旁陪着楚砚辞翻阅古籍。
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了一个小桌子,满满当当的古籍摞到桌案上甚至遮住了他的身体。
温翎看着这些东西就头大,反观楚砚辞却很认真,他全神贯注的时候身上有种莫名的吸引力,在某一瞬间深深地吸引了温翎。
他一本正经坐在桌前看书,温翎在一旁百无聊赖看他,时不时摘一朵手边的小花儿,整个秘境除了风吹花海的声音就只剩下了时不时的翻书声。
安逸的时光很容易就让人觉得无聊,温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但怕打扰到楚砚辞,悄悄背过了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