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个?”男人眉头微皱,“二十个节目演完怕是要到子时了。”
“我不管~”
温翎作势又要扑过去抱他的胳膊,温离愁心底一颤连忙伸手阻隔,“可!”
一听他应允温翎瞬间喜上眉梢,“嘿嘿~谢谢兄长~我就知道兄长对我最好了~”
见她笑得开心,男人感觉额头青筋蹦了蹦,他难以想象在朝寂渊的那五十多年另一个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一想到还要盯她三个月,他头就疼得厉害!
嫌弃地收回手,作势就要去找皇帝,孰料还未来得及迈步,手臂又是一沉,侧目一看,温翎又挂在了自己手臂上面。
“又做什么?”
“哪家的闺女不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你看看我,全身上下就一个颜色,人家宴会上的公主嫔妃一个比一个光鲜亮丽,我一身黑,显得多格格不入啊,兄长~你带人家出去转转,裁两身新衣服呗~”
听她这么说,温离愁差点没被气死,她这身衣服可是他当初耗费大把精力才制成的!
“你这身衣裳是由天痕蛛吐的丝所炼制而成,是一件法衣,其他俗物怎可比拟?”
“哎呀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兄长对我好。”温翎又是嘿嘿一笑,“可是女子天生爱美,总是穿着同一件衣服,也是会腻的嘛~”
这理由温离愁没办法反驳,沉默许久只得再次妥协,“一会儿让内务府的人来给你量尺寸。”
“不行。”
“不行?”
温翎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我就要兄长陪我出宫去挑。”
“理由呢?”
“没有理由。”温翎理直气壮。
“……”突然温离愁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才不屑于逛那些低劣的商铺,可同时他又没办法拒绝,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拒绝,身上必然会多出来一个挂件。
于是在当天,皇宫里忙得焦头烂额操办晚上的宴会,皇宫外温翎拉着温离愁逛了整个皇城。
成衣铺、酒馆、茶楼、杂货店、画舫、古董店等等等等,她都要去看上一看。
温离愁是真的不懂温翎。
一身衣裳裁完不过碎银几两, 她偏偏要大废口舌揪着那几文钱讨价还价,叽叽喳喳聒噪得很。
离开之后还要骄傲问他,‘怎么样?厉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