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你笑什么?”
“没什么。”
说罢继续向前走去,温翎紧随其后好奇追问,“你到底在笑什么呀兄长?”
不料男人依旧抿唇不语。
问不出所以然的温翎更加疑惑,懵懵回头看向刚才自己站过的地方,突然,眼神一变。
雪地里那一串脚印可太显眼了。
有人来过?
是谁?
为何她刚才什么都没看见。
温翎缓缓收回目光,若有所思看向走在前面的男人,稍顷,默默将心事埋藏心底。
她敛去眼底的情绪,快上两步挽住了男人的手臂,“兄长平日里带回来的画本子频繁提到了皇宫里的公主和皇帝,不免猜想这不怒自威的皇帝到底是何模样,更好奇那长在深宫里的公主与普通女子有何不同。”
她仰着头,笑嘻嘻看他。
男人垂下眼睫看过去,眼底还残存着些许笑意,“想去?”
温翎没有立即点头,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极为扫兴地低下了头,“那画本子里的皇宫守卫森严,就连当朝丞相进宫都得等着传召,更何况是旁人,唉,终究是异想天开了。”
一听这话,男人眼底的笑意瞬间消散,他冷哼一声,道:“走。”
“啊?兄长有办法?”
“这有何难。”只见男人微微抬起他高傲的下巴,满脸写着不屑一顾。
温翎得逞勾唇,眼底闪过一瞬精光。
……
……
当日傍晚二人便抵达了邯阳皇宫,温翎原以为自家兄长面子再大顶多也就是不必等太久,熟料那九五至尊一听到‘温厄愁’三字竟屁颠屁颠地亲自出来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