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温翎忍无可忍,“有你保护,没人敢伤我,不要念叨啦……”
“……嗯。”男人隔着斗笠欲言又止。
如此温翎耳朵终于清净了。
为避免太过招摇,温厄愁准备了一辆马车,温翎一见马车两眼放光,她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还未坐过这种普通的马车呢!
她兴奋地一路小跑过去,坐在马车上朝温厄愁招手,男人摇头轻笑,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
“兄长,我们要去哪儿?”见他上来,温翎便迫不及待地问。
温厄愁笑了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
行驶途中温翎不时掀开窗幔往外看,试图找到醒目的标志来记住路线,然而大路千万条,岂是她说记下便能记下的,绕来绕去不一会儿便迷糊了,索性她也不看了。
马车颠簸,摇摇晃晃的不一会儿便将人颠得昏昏欲睡,温翎感觉脑袋昏昏沉沉,她挪了挪身子,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便倚靠在了马车上,不一会儿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从始至终一言未发的温厄愁眼疾手快抬手,接住了她缓缓倒下的身子。
“翎翎?”
“翎翎?”
男人唤了她几声,在没有得到回应的情况下,那张看起来温和无害的脸失了防备眨眼间回归了它原本的冷漠。
而外面看起来极其正常的风景却在顷刻间破碎成了细小浮沫,又在下一秒凝结成了一副全新的景象。
人来人往,繁华热闹。
原来,从始至终温翎都不曾走出他施布下的幻境。
“翎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