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翎以为楚砚辞还没有察觉身边之人不对劲,她此时脑子里想的都是该如何让楚砚辞离尚知瑜远一些,师姐现在是傀儡,说动手就动手,很危险。
小主,
“那里面有温姑娘认识的人?”
耳边响起一道略显疑惑的声音,温翎拉回思绪赶紧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开玩笑,她怎么敢让温厄愁知道这些,温厄愁知道了不就代表那个魔鬼知道了吗,她可没忘记,温厄愁也是傀儡。
朝他伸手,手心朝上勾了勾手指,温厄愁不解,盯着她的手疑惑道:“温姑娘这是何意?”
啧,笨。
见他不明白,温翎干脆直接动手将男人的手拉了起来,然后低下头一笔一划在他掌心写字,男人在怔了一下后唇角微不可见地挑了一下。
温翎的指尖在他掌心轻轻划过,不同于五年前,温翎的手现在给人的感觉很凉,凉得没有一丝温度,这是独属于旱魃的温度。
莫名的男人想起了五年前那一闪而过的触感,是温热的,柔软的,此刻冰凉的触感让他有一瞬恍惚。
他终于折断了温翎的傲骨,践踏了她的尊严,将她变成了不人不鬼的怪物,让她活得生不如死,他成功地报复了她,他该高兴的,可当触碰到这一抹冰凉时他为什么突然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男人莫名烦躁。
与此同时温翎也写完了:我是旱魃,他们是修士,我们现在不能进去。
冰凉的触感消失,男人匆匆收敛表情,点头,“那就等他们离开我们再进去。”他看了看远方,又说:“等着也是等着,不如我们到处逛一逛。”
温翎想了想,来时那个魔鬼说让她万事听温厄愁的,温厄愁说去逛一逛,那就逛一逛,左右又不是什么大事,更何况,她也许久没有涉世,此刻竟有些激动。
于是点了点头。
见她点头,男人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面斗笠,“温姑娘的眼睛和头发有些特别,还是遮一遮吧。”
说着便打算亲自为温翎戴上,宽阔的胸膛渐渐靠近,独属于人类的香甜气味扑面而来,温翎定定地看着他吃了丹药重新恢复光滑的脖子不自觉吞咽了一口唾沫。
温翎有些局促,想自己来戴,可男人却恍若没发觉她的抗拒,他细心整理着,动作轻柔得不像话,细纱轻飘飘地遮住了温翎的眼,温翎透过白纱看着近在眼前的紫色脑海里突然闪过两个词汇。
白色的斗笠……
紫色的衣衫……
她以前是不是在哪儿听到谁说过这两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