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誓言不止束缚了他的思想他的灵魂,恐怕~也束缚了他的肉体吧!
小阿砚支棱不起来了呢~
见她肯定点头,温离愁表情也怪异了起来,若是那个男人不行,那夜夜与她欢歌的又是谁?
这么说,她外面还养了野男人?
这个念头一出,温离愁身上的气息陡然变化,默了两秒,冷冷看向温翎,“是江辰晏?”
小主,
憋笑的温翎一愣,他在说什么?提大师兄作甚?不会是想动大师兄吧?!温翎赶紧摇头,不管他问的是什么,她都不能点头。
见她如此紧张,温离愁身上的冷焰更甚,起身,猝不及防抬手掐住了温翎白皙的脖子,他发狠用力,力道之大恨不得将她脖子捏断。
温翎没有呼吸也不会感知到呼吸困难,倒是脖子上的疼,深入骨髓,她忍着不适没有反抗。
“这话我只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男人声音没有半点起伏,“你是我养的狗,只能是我的,以前你吃屎我不管,但日后你若是不忠,我便将你剥皮抽骨,将你的神魂锁在灯笼里永世不得超生。”
说罢将温翎往地上重重一甩,满身戾气离开。
温翎伏在地上揉着自己的脖子无声轻叹,她不明白自己又怎么惹到这个阴晴不定的阎王了。
他刚才提大师兄作甚,他又想干什么……
温翎缓缓抬头,透过大敞的门刚好可以看到外面那轮明亮的月,她忧心忡忡地祈祷,祈祷这活阎王只是随口说说,明日天一亮便忘了。
这边温翎心力交瘁,而那边楚砚辞已经开始自闭了。
他站在屋顶上吹着风,忧心地盯着自己的下半身,难不成是因为五年禁欲,萎了?
不应该吧……前面二十多年都相安无事,区区五年,还能憋出来毛病不成……
楚砚辞重重叹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还亮着的宫殿,窗户上还倒映着曼妙身影,婀娜多姿引人遐想,楚砚辞甚至能透过那道身影忆起手感,心里悸动不已,可……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搭档,然后面无表情地抬头望向天边那轮清冷的月。
皓月硕大,独占鳌头,近在咫尺仿佛触手可碰,如此美景该当好好欣赏的,怎么能做那些旖旎的事浪费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