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路小跑跑向城门,唯恐小贩追上,柳槐凝不时便回头看一眼身后,也就是扭头的一个功夫,‘嘭’的一声,她撞到了一个硬邦邦的胸膛之中。
草靶子掉到了地上,大半的糖葫芦沾了土,柳槐凝被撞倒后第一反应不是查看自己如何,也不是看撞她的是什么,她第一反应便是看她的糖葫芦。
她赶紧爬过去将草靶子抱起来,瞧见大半红果果沾了土登时心疼得不得了,她急忙用手清理上面的灰尘,还用嘴吹着,试图将脏东西吹下去。
可糖沾土如何清理,她手本来就脏,便是越弄越脏。
“姑娘,你没事吧?可有受伤?”
一道略显愧疚的声音传来,柳槐凝一顿,余光瞥见一只修长的手,手指根根分明,修长白皙,相比之下她的手就显得不堪入目,他朝她伸着手,似乎想将她拉起来。
顺着那只手视线上移,只一眼,瞳孔震颤,她便再也移不开目光。
只见男人一身青衣淡如晚月,颀长身姿挺拔如松,眉眼含情宛若藏有绵绵细水,山根挺拔却不突兀,薄唇微抿,唇瓣看起来比她手上的红果果还要晶莹剔透,他逆着光站在那处宛若入世的谪仙。
这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雄性。
“姑娘?”见她迟迟没有反应,男人犹豫着又唤了一声。
柳槐凝回神,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
她已经到了可以繁衍后代的年纪,生蛋这事儿也该提上日程了,她要把这个漂亮的雄性和红果果一起带回大漠!
吃果果,生蛋蛋!
说干就干,柳槐凝一手扛着草靶子,一手拉着男人就往城外走。
被拉着的男人一脸迷茫,愣愣地随着柳槐凝走了两步才停下脚步,“姑娘,你这是要带在下去哪儿?”
柳槐凝听不懂他说什么,但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把这个漂亮的雄性带回大漠生蛋,于是闷着头连拖带拽将男人往城外拉。
行事如此无礼,男人微愠。
纪寒澈站在原地似生了根般一动不动,一个巧劲将自己的手抻了回去,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串铜板递给柳槐凝。
“是在下冲撞了姑娘,在下给姑娘赔不是,这些铜板姑娘先收着,应该够赔姑娘的糖葫芦,在下还有事,便先告辞了。”
说完扭头就走。
柳槐凝看着手中的圆板板,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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