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摆似灼烫的火在空中鼓瑟,又似坠落的星在空中绽放,温翎坐在青虚笛上吹着风罕见地喝起了酒,这还是二师兄司向殷塞给她的梅子酒,师兄说怕她害口,拿来与她解馋的。
说来这人真是个呆子,连孕妇喝不得酒都不知晓,怪不得寻不到媳妇。
不过这酒倒是真的不错,入口酸甜醇香,绕舌回味竟叫她有些上瘾,这次见了还得多讨些回来才不亏,想着温翎含笑又饮了一口。
饱满红润的唇被酒水浸润得愈发惹火,一滴滴顺着白皙的皓颈淌入衣衫,瞧着那明艳的小脸蛋红扑扑的竟染上几分醉意。
“阿砚说……嗝……不许我睡觉……嗝……我不睡……不睡……我就……眯……眯一会儿……”
酒鬼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上眼皮和下眼皮已经在打架,眼见着就要阖上,忽地,脚底莫名一凉,冷嗖嗖的直达天灵盖,温翎猛地打了个冷颤,懵圈地睁开双眼。
低头一瞧,脚下竟生了冰!
冰势还在蔓延,隐隐有将她整个人覆裹的趋势,仔细感受一下,这冰似乎没什么攻击力,就好像单纯是为了冻住她而冻住她。
温翎愣了几秒,待反应过来后恼怒地扔了酒坛子。
混蛋楚砚辞!竟然在她身上下了一睡着身上就结冰的禁咒!
啊啊啊啊!老娘要拿火烧了那个混蛋!
……
远在皇城的楚砚辞感受到禁咒触发重重叹了口气,他的阿翎啊,真是不叫人省心。
说起来都怪这个老皇帝!要不是因为这个老东西,他现在应该抱着他的阿翎在午睡!
既然不让他好过,那谁都别好过了!
这么想着,楚砚辞编织的梦越来越恐怖……越来越阴森……越来越骇人……
今晚的皇帝怕是……
嗯……不可言说,不可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