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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安晓笙身怀剧毒,不适宜与其他人藏身于青虚笛,楚砚辞只得为他贴上隐身符,带着他走出地牢。
直到走出宫门高大围墙,望着天空中刺眼的太阳时,安晓笙才真的相信,自己从暗无天日的地下逃出来了,一时百感交集,眼中泛着泪花却还在一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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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娇娘……”他猛地想起自己的发妻,胡乱擦了擦眼角,着急看向楚砚辞,“还要劳烦公子带安某去寻娇娘。”
楚砚辞只轻‘嗯’一声,便再次施法,淡蓝色的光芒将指骨包裹,指骨在手心快速旋转,不多时定于一个方向。
确实是东南方。
安晓笙见状欣喜地笑了。
他们御剑而起,朝着东南方快速驶去,安晓笙站在半空怕得要死,死死地抱着楚砚辞的腰不敢睁眼。
温翎蓦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御剑时的情形,‘噗嗤’一笑。
楚砚辞侧眸看她,“阿翎笑什么?”
温翎憋笑道:“没什么,就是想起第一次御剑时,我站在你身后,比他还要狼狈。”
楚砚辞微微回头看了看身后之人,然后非常公正地摇了摇头,“阿翎第一次御剑时可没有搂我的腰。”
温翎好笑地白了他一眼,“我那时好歹也算你名义上的师父,怎么说也不能狼狈到搂自己徒弟的腰吧。”
“阿翎若是早些上手,我说不定也早些动手了。”楚砚辞一副吃亏的模样,惋惜地叹了口气,“现在想来,你我浪费了太多时间,若是再早些,说不定我都当上爹了。”
“……”
这人之前张口闭口想娶她,娶了她以后又张开闭口想当爹,蹬鼻子上脸。
温翎扯了扯嘴角,不想再理他。
将二人对话听得清楚的安晓笙好奇地睁开眼睛问道:“你们之前是师徒关系吗?现在又成了夫妻,这……算不算大逆不道以下犯上?”
“不算!”二人异口同声分外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