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毒。
毒素来势汹汹,侵染了血液,如今毒素已经逼到了肺腑,若是到了心脏这人便再也无力回天。
虽查出了症结,可温翎到底不是医者,不会开方子,更不知什么东西可以解毒,她只能尝试着将毒素逼出来。
“婆婆,可能有些疼,您忍一下。”
老妇诧异,“小姑娘,你……你能治这病?”
温翎微笑,不说能也不说不能,“婆婆,您可愿一试?”
“愿意愿意!”老妇喜极而泣,“老身如今已到了花甲之年,本就没几年活头了,得了这个病以后想着能活一日算一日,如今有机会能再多苟活几年,老身自是愿意的,不过小姑娘,你不要有压力,治得好老身心里感激,治不好老身也不会怨恨于你,你尽力就好。”
听老妇这么说温翎心中一片敞亮,这感觉就像你走过丛林荆棘,衣衫上却落下几朵俏皮小花。
不再多言,手上再次汇聚灵力直达肺腑,目光一凌,一滴滴黑色的血便顺着老妇的手指缓缓滴落,血液落到地上,竟在顷刻间将地面灼烧出一个小坑,咝咝啦啦,发出骇人的声音。
老妇疼得冷汗直流,却一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可血液的大量流失加之又几日滴米未进,很快老妇苍白的脸就惨白如纸,不多时老妇便受不住了,眼白一翻身子向后倒去,温翎一惊,赶紧将人接住。
“婆婆?您可还坚持得住?”
老妇缓了一会儿,然后虚弱一笑,“老身年纪大了,这身子啊中看不中用了,怕是要让姑娘白费功夫了。”
“婆婆累了就歇一会儿,不急在这一刻。”温翎搀扶着老妇坐下。
“好好好,有劳了,有劳了。”
温翎微微点头,然后开始询问关于这场瘟疫的细节,当听老妇说瘟疫起源于邯阳军队占领的边境城池时,温翎心头一震,接下来她就有些心不在焉了。
待老妇说完,温翎起身,眼神示意楚砚辞去旁边说话,男人心领神会跟了过去。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