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翎惊呆了,在他怀里愣了几秒,然后赶忙去掰他的手,“砚辞?砚辞?你糊涂了?快松手!”
不动还好,这一动衣物摩擦更是撩人,嗅着她发间清香,楚砚辞愈发难以自持。
“阿翎……”他又唤她,几多隐忍。
腰间的手越收越紧,似要将她嵌入骨血,后脖颈的呼吸浑厚急促,撩拨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温翎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这要是生病她倒立吃屎,这分明是兽性大发!
“楚砚辞!松手!我要生气了!”
她赤红着脸出声威胁,腰间大手顿了一下,下一秒再次收紧。
一口噙上了圆润耳垂,轻轻舔舐,极尽温柔。
温翎身子一僵,心脏狂跳不止,“楚……楚……楚砚……”
这声‘楚砚辞’还未喊出来,一阵天旋地转,男人趴在了她身上。
“你……你……你冷静!我……我……我是你师父!”
她瞪大了眼睛拼命推他,可刚刚仅有的一点灵力也耗在了搀扶他上床上,此时她就像是待宰的羔羊,被圈在他的臂弯之间怎么也逃不出去。
“阿翎……”
他又唤了她一声,然后彻底沦陷。
饿急了的凶兽张开嘴巴,一口咬上了自己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