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偏头望去,佘子衿这才反应过来,合着这小子才不是好心帮他夺兽丹,这么拼命原来还是为了那个废物师父。
嫌弃地瞥了一眼地上狼狈的男人,佘子衿煽动着翅膀来到了稗丼草前,手指一抬,灵草便连根而起。
“你想炼泫渃丹?”
楚砚辞欣喜地握着手里闪着微光的灵植,满心欢喜地轻‘嗯’了一声。
佘子衿听罢一声嗤笑,满脸费解,“强行结丹实乃逆天而为,你若是炼制泫渃丹需要消耗自身灵力,以形补形罢了,为了你那废物师父如此拼命,值得吗?”
一听这话楚砚辞眸色一变,忍着身上的不适闷声起身,长身矗立,脊背挺拔,如腊月寒梅孤傲肆意。
冷声道:“家师教我育我救我护我,远胜过那弃我如敝履的父母,我不允许任何人欺她辱她,这话我与佘兄只说一次也只是最后一次,望佘兄谨记。”
略带威胁的话语掺杂着决绝透着杀气,有一瞬间佘子衿觉得自己若是再乱说话面前这人可能会跟他拼命……
虽说他不怕这黄毛小儿,但他此时却是需要这愣子,遂无可奈何妥协道:“行行行,你师父哪哪都好,她不是废物她是天才,你不爱听本尊不说便是,但本尊还是要多嘴一句,炼制泫渃丹损耗颇大,你自己想好了再决定。”
说完这句话一个闪身没了踪影,楚砚辞内视识海,佘子衿正屏蔽视觉听觉专心炼化兽丹。
楚砚辞低下头来,看着手上的嫩绿鲜植莞尔一笑,若是师父突破金丹定然会很高兴吧。
男人收好稗丼草,施了个清洁咒,一身血衣恢复如初,吃下一颗补气丹便坐下疗伤,待面色缓和些就大步离开径直去了元明宗的炼丹房。
夜里,温翎缓缓睁开了双眼,因那鬼修的突然出现她有些心浮气躁,打坐一天也不见半分长进,她神情不见变化,好看的眉头却一直在皱着,就像夹杂着几许化不开的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