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翎轻‘嗯’了一声,轻轻颔首,“有劳宗主,徒儿无他事禀报,便先告辞了。”
说完温翎便转身离开,老头急了,望着她空荡荡的袖口别提有多心疼,可嗓子里就像卡了鱼刺,到嘴的关心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袖下的手攥紧松开攥紧松开如此反复,他内心挣扎嘴巴张张合合,终于,在温翎马上就要踏出门槛的前一秒喊住了她。
“翎儿。”
温翎驻足,却没有回头,静静等待下文。
老头悄悄咽了口唾沫,佯装镇定地轻笑着:“爹帮你看看手吧,可还疼?”
温翎心中慌的一批,面上却不动声色,微微侧眸回道:“多谢宗主好意,断臂已愈,无需多此一举。”
说罢不等温烨州再过多挽留便径直飞向天边御剑离开,眼见着女儿的身影消失不见,老头落寞地垂下了眸子,长长一声叹息。
他心中悔恨当初自己为何要轻薄了她的母亲,又悔恨为何没有娶了她的母亲,如今他有心想告诉别人温翎是他的孩子,可他的女儿却早已对这个身份弃如敝履。
说到底是一步错,步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