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砚辞帮她弄干了头发,不等温翎反应过来又自然地走到她身后帮她开始挽发,皎洁的月光下,两道修长的身影重叠在一起竟莫名的有些和谐。
“师父,徒儿还没来得及问,您的眼睛是怎么好的?”
楚砚辞猝不及防的一句话差点让温翎一口气没缓过来,常听人说,一个谎言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掩盖,之前她是不信的,现在她信了。
温翎紧张得屏住了呼吸,大脑极速运转,好在长了一个编故事的脑子,眼珠子一转便有了主意。
“你还在思过崖的时候,为师自己一个人在这赤翎峰闲来无事便去了翠晏峰,是你江师伯顺手就帮为师医好了。”
温翎觉得,左右自己爱慕江辰晏的人设都立在了这里,何不利用一下,而且楚砚辞不可能去找江辰晏验证真假,这理由甚好。
不出意外的,楚砚辞信了,抓着她头发的手无意识下一紧,扯得温翎倒吸一口凉气。
“嘶……痛……”
楚砚辞回神,慌忙松开手,快要束好的青丝似瀑布般再次倾泻而下。
温翎揉着自己的头疑惑回眸,“怎么了砚辞?”
楚砚辞微垂着眸子躲闪着目光轻轻摇了摇头,“徒儿的手刚才抽了一下筋,现在好了。”
说完便再次帮温翎捋顺她的头发,楚砚辞的动作相比刚才有些匆忙,明明情境与刚才一般无二,可原本还很和谐的气氛突然变得诡异起来。
直到帮她插上簪子,楚砚辞才状似不经意间问道:“徒儿自从拜师以来便知晓师父心悦江师伯,可徒儿不知,师父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