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忭一听这话,还是忍不住确认道:“我看他年纪这么小,有这么大的本事?”
徐谓就知道这个事情难以让人置信,便耐心地给他说道:“恩师之才能,不在科举,而在于赚钱。写书赚钱,我这赚得钱,比起恩师所赚,根本不值得一提。”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坐了起来,看着躺对面的好友说道:“年前时候,书社的股份曾有一次竞拍,你知道是什么人抢,最终又到了什么价钱么?”
这个事情,京师这边的人都是知道了的。但是,江南那边,特别是张元忭来自于浙江山阴,就只是一两个月的时间,怕是不可能知道。要不然,他也不会诧异写书赚钱的事情了,因此,他就说这个事情了。
张元忭见他坐起来了,他躺着也不礼貌,便坐了起来,借助昏暗的油灯光亮看向徐谓问道:“不知道,是什么人抢?既然用上了抢字,那怕是不会便宜吧?”
徐谓听了点点头,然后才回答他道:“书社本来股份是十万份,由我恩师,还有陈家和裕王府所有,那次新卖十万份书社股份,被宫里和朝堂高官,以及皇亲勋贵抢着卖,最终到了一份股份七两银子,你想想,就只是恩师他们原本手中的股份,就有多少钱了?”
张元忭也是才智敏捷之士,要不然以后也不可能考中状元。因此,他都不用刻意算就知道结果,顿时大吃一惊道:“这……这书社股份为何会如此之贵?”
徐谓听了,微笑着说道:“原因自然很简单,因为能给他们每年分红不少钱。当初的招股书在书社应该还能找到,我回头找给你看看就知道了。”
说到这里,他主动问好友道:“你可有见过什么人,翻手覆雨间,就能赚如此之多的钱财?”
张元忭的脸上全是惊讶,摇摇头,真的是难以置信。
随后,徐谓又把书社编辑部的情况,主要是稿费和各人擅长的方面,都说了下,最后说道:“你看,恩师对于学生所擅长的,都是因材施教,便能让文字变成宝,此等能耐,怕是舞文弄墨一道中第一人了吧?”
听到这话,张元忭虽然明白他想表达的是,他的恩师小小年纪,就能把写出来的文字卖出高价,但是他听着还是有点不舒服,感觉徐谓说他的恩师堪比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