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这边,李伟几次去门口那边晃了晃,这让李文进有些奇怪,便问他道:“爹,咋了,有什么事么?”
李伟听了,便笑着对他说道:“今日是你二哥领钱回来的日子,我估摸着,又有很多银子进项,忍不住就过来看看了!”
说到这里,他自己又感慨道:“只有看到那明晃晃的银子,爹心里才会踏实啊!”
李文进听到这话,也是欢喜,抬头看看天色,便开口说道:“这天色还早,应该没这么快回来吧?”
李伟听了,摇摇头说道:“你不知道,今日是他们书社发薪水,然后便提前回家,准备过年了,他昨晚和我说,这时候也该回来了。”
李文进听到他的话,便带着一些好奇说道:“爹,要不我去看看吧,我还没去书社看过呢!”
李伟一听,点点头道:“行,那你去接你二哥吧!”
他们两人,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们的二哥,被歹人劫持了。
在李文进出门的时候,劫持了李文贵的马车已经到了北门这边。
寒风呼啸,寒冷刺骨,都到大年二十九了,这个点上,进出城门的行人很少,就连守城门的兵丁,都抱着长枪,躲在城门后面避风。
只要不是特别的情况,就没见这些兵丁会检查过往路人和车辆。更不用说,是出城的马车了。
车里的李文贵,隐隐听到帘子外面传来外面那个歹徒的低喝声:“和平时一样,敢有半点动作,你第一个死。”
随后,李文贵就感觉到,马车开始减速了,这是要通过城门洞的惯例。进出城门洞,必须缓行,一叫就能停,以备核查。
车里的壮汉,也是紧张了起来,身子前倾,半趴在钱箱上,同时晃动那明晃晃的匕首,用恶狠狠的眼睛盯着徐谓和李文贵,无声地警示他们两人不要有异动。
忽然,李文贵感到大腿吃疼,低头一看,发现是徐谓在用力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