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次次的挑战我大唐将士的天威,我们今天就会彻底的摧毁敌人的野心,拿起手中的武器,举起手中的盾牌,保护我们的家园,守护我们的亲人,纵使流干最后一滴血,也要战斗到最后一刻。”
“进攻!”
随着主将一番慷慨激昂的动员演讲,所有人都心情都变得慷慨激昂、热血沸腾,手中的兵器已经不是冷冰冰的兵器,而是保护自己国家和家人都坚实臂膀,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纵使战死疆场又何妨呢。
汉丰看着士气激昂的全军将士,不禁也是心绪激荡,仿佛自己梦寐以求的绽放机会,就在今天。八万大军全副武装的将士由童散领着,左随左骑将军胡单元,右跟右骑将军汉丰,浩浩荡荡的朝北而去,势必要将突厥人彻底赶出大唐之国土。
段霖骑着马静静的跟着大军五里之后,慢慢的催马在这浩荡无边的北疆荒原上漫步, 清晨的北疆更加荒凉,只有漫漫无边的荒原延伸至天边,零星的几座孤山孤独的耸立在这广袤无边的荒原之上,太阳从东边缓慢的露出半张脸,满不在乎的注视着这片寸草不生的神明遗忘之地,几只候鸟悄悄的飞过段霖头顶,传出几声悲凉的哀鸣,远处的几座村庄开始做早饭,炊烟顺着烟道直冲云霄,空无一物的荒原只能看到一缕炊烟袅袅,旧事风云变,荒原树草稀。
这独特的景色让段霖刚才激动的心情安定了下来,一想到马上就要看到兵戈相向、血流成河的场景,心中的满是自责。自己卷入这场规模盛大的战争绝非他之本意,但战争已经不可避免总要有人流血有人牺牲,战争没有胜利者,只有失败者。
大军一路前行,眼看就要到关峡要塞了,童散一抬手,整支队伍停了下来,童散传令全军待命,眼睛却望向北方,似在等待着什么。远方一缕小小的沙尘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沙尘越来越近方才看清是我军前探,战马奔至近前军探直接从马上摔了下来,身上结结实实的插着三支箭,虽说受伤不深,可还是一命呜呼在阵前,童散伤心的抱起军探的躯体,于路边命人挖一深坑,一捧黄土覆于其上,掩埋了军探的躯体,一壶老酒倾覆其上为烈士送行。前方相必便是突厥的主力军队,再前行势必会正面迎敌与突厥军队刀兵相向。
“传令下去,全军列阵准备迎敌。”
童散一声令下,全军抖擞精神,一扫颓势,心中默默演练前几日演练的阵法。
童散悄声与汉丰耳语道:
“沈先生呢?”
“在后面,好像没有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