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阳环顾了四周一圈,墙上着几副类似春居山图的画。周围站了几个彪形大汉,角落里还坐着陈友亮。

陈友亮穿着黑色皮衣,翘着二郎腿,抽着烟,阴阴地看着陈春阳。

“说吧赌什么?”陈春阳不耐烦地问道。

“先别急!昨天我和村长商量一下,感觉你下的赌注也不值七十万,你这个是拿空头支票跟我们赌,我们很亏啊!”陈友龙突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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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尼玛的,两家的宅基地、给你白干五年还有赵怀德家的几亩地难道还不够吗?”

“不够,怎么会够呢?”陈友亮突然站起来说道。

“你在龙骨山种植蔬菜虽然确实不错,但你怎么能保证五年之内你可以赚到37万呢?”

“什么37万?” 陈春阳疑惑地问道。

陈友亮说道:“在龙溪村我说的最大,前天陈友龙和你订下的赌约全部作废。”

“去尼玛的!”陈春阳捏着拳头骂道。

旁边几个彪形大汉立刻就回敬了陈春阳一个凶神的眼神,甚至已经从怀里掏出了刀。

“小阳啊,先别着急嘛,前天的赌约作废了,我知道了你着急为你老丈人家还清欠款还不是为了赵三月嘛!”

“你以为农村的地很值钱吗?你自己好好算一下。”

“赵怀德家除去祖坟的地值一个十五万以外,其他的地加起来也就只值18万。”

“加上你们两家的宅基地也就才15万,70万减去33万,小学生都明白你还欠我们37万,你一个大学生不会不明白吧。”

“凭什么账要按照你们的来算。”

“那你的意思是不愿意咯?那你走就可以了,到时候赵三月没有父亲和母亲谁能保证她会不会活的下去呢?”

“那个时候你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

“哈哈哈哈,笑死了,男寡妇。”旁边的人笑了起来。

陈春阳当然知道陈友亮说这句话是在骂他。

“行,我答应你的新赌约。”

这一辈子对于陈春阳来说最重要的莫过于家人,自己的母亲、妹妹,其次就是青梅竹马的三月。

为了他们春阳甚至是可以豁出性命的,毕竟这么多年春阳在北都没日没夜地工作还不是为了碎银几两,几两碎银就是家人的希望。

“可以不愧是年轻人,就是豪爽。”

“其实我的新赌约也很简单。”

陈友亮阴阴地看着陈春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