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地陈牛,必须想一个办法治治他。”

陈春阳坐在椅子上想了起来,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陈春阳阴冷地笑了一下。

“这一下也让这个陈牛尝尝苦头。”

第二天。

陈春阳一家出事的事情很快就在整个龙溪村传播了起来。

大家都知道是陈牛干的,但是没有人敢直接指着陈牛骂,都只是在心里同情陈春阳。

结过婚的更是感同身受,好多小年轻结婚的时候,妻子的第一发只被陈牛夺去的,但是又无可奈何。

如果不同意的话,可能就会被陈牛打断腿,成一个残废。

三月的母亲第二天哭着就上陈春阳家来看三月。

刘正花看见三月头上的伤,心里仿佛在滴血一般,不停地咒骂着陈牛。

而三月的父亲则是怪陈春阳没有把三月保护我,疯狂的对着陈春阳破口大骂。

陈春阳感觉自己确实对三月没有保护到位,也不还赵怀德的嘴,任凭他骂。赵怀德这种势利小人怎么敢骂陈牛,他即使知道是陈牛干的,他也只敢骂女婿。

赵大龙则是不见人影。

陈春阳去村口叫来了一辆车,把一家人接上了,母亲和燕子出于愧疚确定去医院里照顾燕子。

在村里闲逛的陈大发看见陈春阳直接一脸懵逼。

他立刻打电话给陈小六质问陈小六,但是此时的陈小六已经在医院里准备坐着阉割手术。

他的下边已经被陈春阳完全踢烂了,如果不割掉的话,随时都有感染的危险。

陈大发气急败坏地看着陈春阳。

随着面包车地发动,陈春阳一家外加一个刘三被带着去医院了。

“牛哥告诉你一个坏消息。”

“陈春阳都已经死掉了,现在还能有什么坏消息吗?”陈牛躺在床上说道。

“额……”陈大发犹豫了。

“那个牛哥,陈春阳没有死,而且还带着赵三月去医院看病了。”

“卧槽!”

“昨晚不是干掉了陈春阳了吗?”陈牛吓得从床上弹了起来,突然腰子剧烈的疼痛了一下,又立刻躺下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现在打陈小六的电话他也不接。”

“操!你们这些没有的家伙。”陈牛暴跳如雷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