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刘三踹出了赵三月家,把门锁了起来。
刘三抱着手,缩着着身子,在赵三月家门外瑟瑟发抖,刘三待了一会就走了。
刘三挑着村里几乎没人的小路走,穿着内裤,艰难地行走雪地里。
刘三全身冻得发紫,由于刚才喝了太多酒,有了尿意,他也懒得去脱内裤了。
他腿很快冒气了白烟,直往刘三的鼻里钻。
刘三光着身子的样子还是被龙溪村里的几个村民看见了。
大家对刘三这个地痞无赖做的事情已经不感到奇怪了。
在大家的心里他就是一个疯子,什么蠢事都可以干的出来。
所以他穿着内裤走在雪地里的行为,大家谈论一下又不谈了。
此时的赵怀德打麻将回来了。
“这不是陈春阳吗?你不是在北都打工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今天刚到的,大爹。”
“是不是北都混不下去了。”赵怀德看着陈春阳一副穷酸样,挖苦道。
“不是,我只是想回来种地了。”
“对对对,回来种地多有出息,回来种地好啊。”
“现在国家不是支持大学生回乡创业嘛,进行乡村振兴嘛,当然创业说不定你这种回来种地的。”
陈春阳听出来了赵怀德话里话外挖苦自己的话。
但是碍于他是赵三月的父亲,春阳就忍了,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
“你还知道回来啊,家里发生那么大的事情。”
刘正花看见赵怀德就气不打一处来。
“家里能发生什么事情,再说了在大的事情能有我打牌重要吗?”
“你就连你女儿也不关心了。”
“我当然关心了,我女儿可是我的招商银行。”
赵三月的父亲一直在和赵三月说,赵三月要嫁一个好人家。
不然这么多年父母对她的养育就白费了,如果嫁给一个穷小子,就等于养了一个白眼狼。
赵三月一直在强调她这辈子只嫁给陈春阳一个人,每次赵三月这么说的时候,赵怀德都会大发雷霆。
赵三月就会被父亲催着和陈牛结婚。
“你就只知道拿我赚钱,我就是你的赚钱工具吗?”
“我已经告诉你我只一辈子只嫁给春阳哥一个人,他也只娶我一个人。”
陈春阳欣喜地看着三月,但是脸上的喜悦立刻就被赵怀德零度以下的话语冲散了。
“放屁,陈春阳那个穷小子怎么配得上你。”
“你现在可是我们龙溪村第一村花,怎么可以嫁给那种要车没车要房没房,要钱没钱,还拖着一个半死不活的母亲的家庭。”
“我绝对不允许。”
“刚刚我去打牌的时候遇到你友亮叔了,人家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