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的声音洪亮而威严,从车内走出,站在马车上。
他身着紫色官袍,头戴金冠,身后跟着一队精锐的侍卫,气势逼人。
花子虚见到童贯,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仿佛看到了救星。他挣扎着爬起身来,恭敬地向童贯行礼:“义...童大人,您终于来了,这些人……”
童贯挥手打断了花子虚的话,目光锐利地扫向张墨,冷冷道:“你是哪家的娃娃,让张墨出来问话!”
“我家大人在宫中和陛下喝茶呢,你想见那便去吧。”张墨站在二虎头上与童贯针锋相对。
童贯盯着娃娃身体般的张墨,这娃娃竟然没有一丝惧意,甚至从目光中还能略压他一头的势头。
转移了目光,童贯看着花子虚:“花都营指挥使,你来说说,发生了何事?”
花子虚急忙跪到了马车前,泪雨婆娑的讲述着自己悲惨的经历:“这群人,想要进城,却无手令,我见他们手握重器,人数过多,想要盘查,他们不愿,还对下官拳打脚踢,请大人为下官做主啊。”
花子虚的声音很是悲惨,说到最后竟泣不成声。
童贯听完大声道:“携重器入城,人数过多,怕不是要去刺杀陛下,这分明就是造反,殴打朝廷命官,可将陛下放在眼中?来人呐,带去刑部,问问他们的来源。”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名身穿铠甲的禁军飞驰而来,手中拿着一封密信。他径直来到童贯的马车前,恭敬地将密信呈上。
童贯接过密信,匆匆扫了一眼。他的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似乎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沉吟片刻,对侍卫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放行张墨等人。
侍卫们虽然有些不甘,但也不敢违抗童贯的命令。他们迅速撤去障碍物,让张墨等人得以进城。
童贯已经回到了马车中,声音再次传出来:“让他们进城。”
说完,车夫调转车头,先行一步朝着城中去了。
花子虚哪还敢多等半分,不顾疼痛,追随童贯的马车一同进了内城。
走了一段路后,童贯将花子虚叫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