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不易知道自己没必要,现在立刻和绣川昊撕破脸皮,于是又笑着说道:“绣川昊,你不要这么急躁,不就是参加一个宴会吗?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早走几天晚走几天,对你有什么分别?”
杨不易心中自然是想说,反正你都娶不了绣川映,赶不赶走我,意义不大。
但绣川昊听闻此言,却立刻冷静下来,回想起父亲一早就进宫去向王上请旨赐婚,想必此时已经办成,心中突然又安定下来。
“那是,早几天晚几天也没分别,哈哈……其实那任姑娘也挺不错,将来你若是能娶她,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绣川昊说着,又往杯中倒了酒,端起酒杯继续道:“来,杨兄弟,我敬你一杯,祝你早日得偿所愿。”
二人正要举杯对饮,却见一侍卫匆匆跑来,在绣川昊耳边低声禀告着某事。
绣川昊面色微变,随即又笑着对杨不易道:“杨兄弟,本来今日想跟你好好喝上一场,只是家中突然有事,我必须得立刻回去一趟,改天再请你喝酒。”
绣川昊送走杨不易,便匆匆赶回家中。绣川千星正独坐在书房内,面色显得十分凝重。
“父亲,急召孩儿回来,是发生了什么事?”绣川昊试探着问道。
绣川千星看了一眼绣川昊,又低头沉思片刻,才道:“今日我去向王上请旨,但王上拒绝了。”
绣川昊惊道:“什么?王上反悔了?”
“那倒不是,王上说要等映殿下生辰宴会之时,亲口宣布你与映殿下的婚事。”
绣川昊长舒一口气,道:“那,也行啊,王上能亲口宣布,倒也并不是坏事。”
绣川千星又沉默一阵才道:“可我总觉得,这中间有什么不对,自从元夕那晚之后,我总感觉王上像变了个人似的,越发让我捉摸不透了。”
绣川昊见父亲一边说话,一边低头思索,也不敢随便出言。
只听绣川千星又道:“这十年来,王上对我几乎是言听计从,可谈到映殿下的婚事,他却一直在故意拖延,难道他在暗中谋划什么?”
听闻此言,绣川昊心头猛地一跳,当即便道:“父亲,刚才我听杨不易说,映殿下亲口邀他参加生辰宴会,您说,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绣川千星思索片刻,问道:“近段时间来,映殿下和晴殿下有没有私下里见过杨不易?”
绣川昊答道:“这倒没有,自从杨不易被监察院的人从太医院带走后,两位殿下便再没有见过杨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