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让何足道安排人手,盯住任玲梦的宅院,盯了两日,这才见到那个华服青年从院中出来。
何足道略一形容,杨不易便猜到那华服青年,多半是任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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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不易第一次见任廷意,也是在银钩赌坊,当时还跟他一起赌了一场,只是后来便没了接触。
任廷意明明没走,却让人故意隐瞒,这让杨不易心生疑惑。
“这是故意不让我见任玲梦?还是他们兄妹俩遭遇了什么仇家,所以要隐藏行踪?”
杨不易之前在小巷中遭遇刺杀,那些杀手之中,便有一人是专门冲着任玲梦来的。
后来那人被灭了口,背后主使之人也无从查起,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如今任廷意的反常之举,难道和这事儿有关系?”
杨不易在心中反复盘算,想将之前那些线索拼凑起来,可惜信息太少,他也想不出个头绪。
想不出便不想,先干他丫的再说,这是杨不易的一贯宗旨。
既然这银钩赌坊与任廷意关联颇深,那便先去闯一闯再说。
杨不易没有理会何足道的担忧,径直来到银钩赌坊。
“奶奶的,一个赌坊,非要弄得跟个青楼似的,这是让人进来赌钱,还是找姑娘?”
第二次站在银钩赌坊的大厅前,杨不易对赌坊的格局,仍是心有不满,暗自腹诽。
杨不易并未在大厅内寻找任廷意的身影,像他这样的身份,肯定不会出现在大厅。
杨不易正待循着赌坊二楼的楼梯上去,却被两名大汉拦在身前。
“楼上是贵宾室,客人可有赌坊签发的‘符牌’?”
杨不易上次是由方四迎接上去,并不知道去这二楼还需什么符牌,便问道:“没有符牌便不能上二楼去玩么?这符牌哪里弄的?”
那大汉见杨不易三人衣着普通,心中颇有些不耐烦地答道:“须有贵宾引荐担保,或是带足五百金币!”
“五百?开什么玩笑?”何足道当即惊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