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川不凡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杨不易,手里犹自耍弄着那柄“铁篦子”。
金川不破一看这场景,如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即勃然大怒。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此滥用私刑!”
众人见到金川不破进来,一时惊得哑口无言,连忙停住手中动作,战战兢兢地向其垂首致意。
厉盛更是吓得面无人色,朝着金川不破躬身行礼,额头上冷汗也冒了出来。
金川不凡倒是神色未改,将手中的“铁篦子”朝那木台上一抛,脸上露出一副,颇带几分不满的轻蔑笑容。
“哟,三哥,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金川不凡看了看手上沾染的尘灰,满不在乎地拍了两下手。
金川不破环视了一下屋内众人,冷声道:“还不赶紧将人放下来!”
说完,他又转头看向仍旧保持着躬身抱拳动作的厉盛,沉声道:“厉都司,你去准备一辆马车。”
杨不易被两名宪兵,从架子上扶了起来,这一动之下,牵扯伤处,疼得他脸皮直抽抽,口里发出几声轻微的“嘶嘶”声。
金川不破看到他胸前,那一片血肉模糊的伤痕,惊得面色大变,连忙上前两步,伸手虚扶:“杨兄弟,你没事吧?”
杨不易脸上挤出几分笑容,答道:“不破大哥,你看我这样子,像是没事吗?”
金川不破面色一红,尴尬地说道:“哥哥来迟,让你受苦了。”
一旁的金川不凡打了个哈欠,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漫不经心地道:“好困,我得回去补个觉去。”
“站住!”金川不破喝道,随即他看了一眼,扶着杨不易的两名宪兵,沉声道:“将杨公子扶到马车上,好生照料。”
待杨不易被两名宪兵送出门去,金川不破这才对仍自处之泰然、若无其事的金川不凡,低声道:“你闯大祸了,你知不知道!”
“嘁!你少吓唬我,我不过是小小教训了一下这小子,富川开圻那老头又能拿我怎样?”金川不凡满脸不屑一顾的神情。
“你可知昨晚,晴殿下为了杨不易,敢与宫城卫,甚至是总长阁下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