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时不能动手,但杨不易向来嘴上不会输分毫。
“有种你进来!”
“有种你出来!”
“有种你进来呀!”
“有种你就出来!”
“嘁!没见你爷爷我腿脚不利索嘛?在这里干嚎个什么劲?”杨不易嘴角一勾,不屑地道。
幸无缺涨红了脸,但又着实不敢随便闯入药坊,只得立在门口恨恨地盯着杨不易,拿他没有丝毫办法。
那日杨不易还在昏迷中,幸无缺来找他挑战之事,在杨不易醒后便被司葵当做趣闻告诉了他。
此时见到眼前这条大汉,一下便猜到他就是那个自称叫做“幸无缺”的莽夫。
司葵紧张兮兮地扯着杨不易的衣袖,生怕他一时冲动,便要出去和幸无缺打架。
“易哥哥,这人就是那天那个莽汉,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杨不易拍拍司葵的手背,笑着柔声道:“放心,易哥哥才没有这么傻,去跟这莽子打架。”
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到幸无缺的耳朵里,幸无缺不善与人做口舌之争,这一闻言,便立刻怒火攻心,口里大叫着,举步便要冲进院来。
“臭小子,你就是杨不易是吧?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看爷爷我不活撕了你!”
杨不易看也不看他一眼,转头便朝着屋内大喊:“黄师傅,有人要砸您的场子,您赶紧出来看看。”
幸无缺心下一惊,连忙顿住脚步,恨恨盯了杨不易两眼,随即转身退回到院外。
“臭小子,我就在这院外守着,我不信你一辈子不出来!”
杨不易道:“你叫幸无缺是吧?你以为老子是怕你吗?想打架?等过两天老子腿脚好利索了!”
幸无缺听到手下人汇报,说在药坊院中见到了杨不易,便立即匆匆赶来,也未注意他行动不便,还需由人扶着才能缓步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