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玲梦见富川开垣如此轻易地放走了金川不凡,心中大为不满,便朝他皱起琼鼻瞪了瞪眼,发出一声轻哼,转过脸去,并不答话。
墨台莠菜连忙替她答道:“杨不易昨晚便醒了,黄师傅说,只要醒了便无大碍,此时正在房中安睡。”
富川开垣不理任玲梦,笑道:“醒了?醒了便好,走,咱们看看他去。”
“嘿嘿,那我来得可巧了,正好同去……同去。”金川不破在一旁赔笑道。
富川开圻在前大步而行,金川不破抖着一身肥肉,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小跑跟随,低声说话。
往日,他也没有机会与这位大院长亲近,眼下怎能错过这等拉近二人关系的机会。
墨台莠菜和任玲梦则是上前抚慰,受了惊吓的归沧咏美主仆二人,随后才一同返回药坊。
归沧咏美心思剔透,虽是受了些惊吓,但见任玲梦在金川不凡和富川开圻这两位川字贵族面前,不卑不亢、淡定自若的气度,对她的身份更增怀疑,却是按在心中不表。
富川开垣走进杨不易房中,见杨不易正与刚睡醒的司葵有说有笑地闲聊,便即笑道:“你小子,终于是醒了!”
司葵连忙起身见礼,而后便乖巧地退出房中,将空间留给富川开垣和金川不破二人,自去寻其他几女去了。
杨不易闻声微微转头,见到来人,以为是富川开圻,倒是吃了一惊,忙道:“院长大人,您……您不是……”
富川开垣忙朝他挤了挤眼,杨不易便瞬间明白过来,当即闭口不言,又转眼看向金川不破。
“不破大哥,你也来了。”
金川不破忙应道:“杨兄弟,愚兄今日才听闻你受了伤,之前未能及时探望,实在是惭愧的很。”
“哈……哈。”杨不易一笑便牵动伤处,只得停住,平息了片刻,才又接着道,“些许小伤……不足挂齿。”
富川开垣插口道:“你二人先聊,我去找黄师傅问问情况。”
有金川不破在场,富川开垣和杨不易说话也不方便,索性将空间留给金川不破,待他走后,再行相叙。
金川不破向杨不易了解了一些当日的状况,又结合自己知道的一些消息,向杨不易说了一些自己的猜测。